麵對性騷擾行為時,女性往往會選擇沉默。但是這樣隻會助長犯罪分子的不良氣焰。近日著名歌手Taylor siwift在一件性騷擾案中獲得勝訴,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這幾天,一直神隱的黴黴終於現身,到丹佛聯邦法院打官司。
可能很多人還一頭霧水不知道怎麼回事,黴黴怎麼跟法院、打官司扯上了關係?
事情還要從黴黴(泰勒·斯威夫特)被摸臀指控案說起:
2013年6月,黴黴Red Tour巡演到丹佛時,一名叫大衛·穆勒(David Mueller)的鄉村音樂電台DJ,參加了演唱會,卻在見麵合照時動起了歪念頭,將手伸進黴黴裙底摸她的臀部......
該DJ、DJ女友和黴黴當時的合照,注意DJ的鹹豬手!
由於見麵會後麵還有很多人等著和黴黴合照,所以黴黴當時沒有直接揭發他。
合影結束後,黴黴告訴了自己的保安團隊和媽媽,保安團隊和這名DJ進行了當麵對質,將DJ和他的女友趕出了活動現場,並永久禁止這名DJ踏入黴黴的演唱會......
這件事很快也傳到了該DJ工作的電台,電台隨即將他開除......
不僅丟了原本高薪的工作,他也名聲掃地,之後很難再在業內找到工作...…
一直對黴黴懷恨在心的他,在兩年後否認了性騷擾一說,還把黴黴、黴黴媽和之前工作的電台告上了法庭,起訴他們誹謗,索要300萬美元的賠償金...
“你們誣陷我摸臀,害我丟了工作,對我的家庭、朋友都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響,所以現在要向你們索賠300萬美元的損失”。
黴黴被吃了豆腐還成了被告?這次她可不打算就這麼算了......
於是,黴黴也立馬反訴了這名DJ性騷擾,向他索賠1美元!(象征性的賠償)
老娘不要錢,就要一句道歉!!!
而這件案子拖到現在,終於在本月7日開庭了,訴訟審理將持續兩周。
由於,此案日前在舉行聽證會,不對外公開錄像,參與庭審的工作人員畫了幾張素描。旁聽了這場庭審媒體記者Claudia Rosenbaum,在推特公布了細節。
DJ的律師在法庭上否認了所有指控: “David Mueller出現在這裏就是為了給自己正名。他可以清楚且負責任地保證自己從未對Taylor Swift做出任何不恰當的舉動。”
結果,黴黴霸氣得不行,直接懟得對方律師啞口無言!
對方律師: 其實當時你離Mueller的女友更近。
(律師暗示,可能是黴黴搞錯了,當時摸她的可能是女友的手。)
黴黴:沒錯,就是因為她沒有摸我所以我才和她靠的更近。
(黴黴反嗆:就是因為那個DJ摸了我,我才躲開他靠近他女友的。)
對方律師: Mueller說他的手是不小心碰到了你的身體,感覺好像是肋骨,碰到了你的身後,或是手,或是手臂。
黴黴:他沒有碰到我的肋骨,他沒有碰到我的手,他就是摸了我的屁股。
對方律師: 那隻有沒有可能是別人的手?
黴黴:他整隻手都放在我屁股上,我知道是他。
對方律師: 我們從你和Mueller的合照上沒看出任何明顯的非禮行為。
黴黴:照片裏顯示的就是他的手掀開了我的裙子,直接放在我的屁股上。就算你問我無數遍,我的回答也永遠都是這個,我可從沒有改過自己的口供(諷刺那個DJ更改口供)。
對方律師: 你會不會認錯人?
黴黴:我絕對不會認錯這個男人,就算沒有那張照片作證,我也可以從一千人中把他揪出來。
對方律師: 你親眼看見他對你做出這一動作了嗎?
黴黴:當然沒有,老娘的屁股長在背後(我的眼睛又沒長在屁股上)。
對方律師: 為什麼現場沒有人清楚看到有人摸了你的臀部?
黴黴:能清楚看到他摸我屁股的人,大概隻能是趴在我裙子下麵的人了,但我們可沒有在裙子下麵安排人。
對方律師: 如果真有性騷擾事件發生,你的保鏢本該阻止,你是否責怪他沒有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黴黴:我不怪我的保鏢,我隻怪你的當事人把他的鹹豬手伸到我的裙子下麵摸我屁股。
對方律師: 如果真如你所說被非禮了,你本可以叫停啊!
黴黴:那怎麼不叫你的客戶跟老娘正常地好好合個照?
(你不怪這個DJ變態,還要來怪受害者不阻止?)
對方律師: DJ很慘,為此丟了工作,你怎麼想?
黴黴:我不認識他。我絕對不會允許你,以及你的客戶(穆勒)認為這是我的錯,因為這不是。
看了黴黴的回答,不得不說:太霸氣太slay了!
黴黴此舉,得到了很多女性的支持,很多人來到法院附近應援。
法院對麵的辦公室也每天都用便簽打出黴黴的歌詞,表達著對她的支持...
黴黴的律師表示,“Taylor Swift這次選擇站出來,因為她希望能為所有遭遇職場性騷擾的女性爭取權益。如果連她這樣的明星都覺得站在公眾麵前控訴自己被性騷擾是件難以啟齒的事情,那麼我們還指望誰?”
黴黴用自己的行動捍衛自身權利,絕不與這種惡意猥褻案件妥協! 黴黴也希望更多女性可以因此而明白:麵對性騷擾,你也可以說不!
現在黴黴被判勝訴!穆勒將賠償黴黴一美元!
勝訴後,黴黴發表聲明:感謝法官與陪審團,感謝他們的深思熟慮,感謝我的律師團為了我一直努力,也感謝那些任何因性騷擾而沉默,尤其那些為了這個案子一直付出支持與努力的人們!我承認那些我在生活與社會中可以優待的特權,從而可以讓我承擔這件案子的巨大花費,我希望可以幫助那些聲音應該被聽到,所以未來我會在多個幫助性騷擾的組織中捐款來幫助那些受害者保護自己。